我想起之前拿Roxy Music和Yo la Tengo(原來「Genius+Love」那張是初期精選,真是蠢爆了,我還在敦南試聽得很開心才買回家)找Scoobie結帳時,他說:你現在才在買這個啊。當然的囉,二○○八年的時候我還問你downy「無題3」和toe的「the book about my idle plot on a vague anxiety」應該要先買哪張咧。那時的敦南誠音空間是現在的兩倍大,那時的我的腦袋大概也是現在的兩倍空。
說這些幹麻? 只是想表達一種弔詭。最近一、兩年終於下定決心,要在高度意識脈絡的前提下,好好把史上有名的作品爬梳一遍,不管是怎樣的山頭都該爬上去看看,心中畫出來的地圖才會更有層次(說「更接近真實」就太猖狂了);再說,這樣也比較容易在最短的時間內探知更多表現的可能性,道理或許就像讀小說選集那樣吧。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?「你最近在聽啥?」「Pavement。」或之類理所當然樸實無華的遜炮答案。
這次去日本,其實書也好、音樂也好,差不多都只是在收基本盤罷了。於是,置身在Disc Union那樣的寶山裡,所有的焦躁和自我懷疑都被放大數倍--哇靠,你怎麼還在練基本動作啊?而且還練不完呢。在神保町、淳久堂總店或下北澤Village Vanguard就更慘了,直接影響到回國工作的士氣。抱怨別人的部份就略過吧,自己又懂什麼呢?明年開始就要變成責編了,是能變出什麼花樣呢?心態上完全退化回到學生時代,這一、兩天看稿休息的時間只想著回家要趕快看Garo月刊總編長井勝一的著作,研究六、七○年代那票變態漫畫家。找到奔跑的動力,卻又蠻想仆街的。
在下北澤Cinema Cafe的時候B很開心,但我聽著老闆和熟客聊劇場和James Joyce,無力感達到了頂峰。老闆大概看出我們是台灣人,連放了三張林生祥。結帳時,我只問了一句「這是台灣的artist吧」,當作對老闆小小測試(真的是嗎)的回應,老闆也只回說:「這是我朋友送我的」。應該就是小龍吧?走出店外的時候我想,下次回到這裡之前要把寺山修司的電影全部看完才行,這是基本的禮貌。
不知為何,聯想到國中泡網咖時代剛開始玩CS時的狀況:死,死,死,然後切換成一個幽靈的視點,旁觀剩下的回合,然後在下一回合復活繼續等著被殺。能熬過這階段的人,要不是好勝心很強,不然就是懂得享受那既是參與卻也不算是在場的游離狀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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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次收盤清單:
本次收盤清單:
Ciccone Youth - The Whitey Album
Radiohead - Itch (日本巡迴時發的mini album)
くるり - Team Rock
CHAKRA - 南洋でヨイショ
CHAKRA - さてこそ
Number Girl - School Girl Bye Bye
Number Girl - School Girl Bye Bye
Number Girl - I Don't Know
Yapoos - CD-Y
戶川純 - 昭和享年
Phew - st
ゆらゆら帝国 - ゆらゆら帝国III (初回限定盤)
坂本慎太郎 - 幻とのつきあい方
水中、それは苦しい - ひと目見て憎め
Friction - Zone Tripper
YMO - 浮気なぼくら (2003年重發雙CD紙殼盤,初回限定盤)
Flipper's Guitar - ヘッド博士の世界塔
Fishmans - 98.12.28 男達の別れ
神聖かまってちゃん - 夕方のピア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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